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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 劣马

本文的妙处在于 读到一半,突然变成了文言文!

好马 劣马

从前有一头好马,它为什么,被称为好马呢,因为它快,劣马,固然是慢的。
当我们遇上一头好马,就如同,遇上了一次机遇,把握机遇,就如同驾驭好马。好马虽快,但其性情刚烈,难以驾驭,须鞭之以善驾之人,就好比是,生活中善于把握机遇之人,才能杰出,但其迹鲜彰,百世之遇。况且,好马亦奔驰于草井之中,固难以求。
易求者,乃劣马也。劣马易求,如俯首执拾,但劣马固劣,其形佝偻,其速逡巡。虽以为易求者,但,见之不理,遇之不驾,实为悲哉呼!
劣马之劣,固然也。然则欲求好马,路曼曼而见者鲜。其业之难,功之远,非世人所堪。须得以劳筋骨,饿体肤,然后力之所及,智之所至。何以至此,庶民百万,联袂成阴;布衣群聚,挥汗成雨。其之力智所及者,区区可数。
欲求好马,劣马之须,余等愚者,尚明此理,尔等庠序之尊者,履至台而授之业,胡以勿失?

开学了

转贴 旧车经济学

原文http://blog.cathayan.org/item/1372

有个地方人们都骑自行车代步,这东西既健康又环保,虽然这个地方人们骑得实际上也是臭汗淋漓,但友邦人士都很是夸赞,于是在骑车时也平添了几分勇气。

但自行车一重要,就容易丢,以至于骑车的人100%都丢过车,有些人甚至创下了在1个月内丢4辆车的惊人世界纪录。丢得多了,人们就不想买新车,就都买旧车,于是旧车买卖日益兴隆,不但自己骑几年的旧车很快就能卖出去,就是来历不明的旧车也不愁出手。

然后人们早上起来,跑到楼下或车棚一看,找不着自己的破车,也不气恼,心里暗骂一句,就出去到某个地方,交出去百十块钱,就再领一辆破车回来。有时去的时候正碰上自己那辆,就同贩子打一通嘴仗,然后打个折扣只要20/30块就拿回来了,心里不免得意一番。

后来专门造自行车的厂家也学会了,专门造破自行车,他们去收废品的地方,认真学习了车子变旧后的样子以及特性,研究出了破旧漆,车床上也进行了调整,专门加工破零件,车轮出厂时就有端面跳动,从后面看,骑起来能在空中划出8字来,或者不圆,骑车人就像是在上下跳,就像是周星星的发明。

还有少数几家厂子不信邪,还制造漂亮的新车,这让车偷们很不高兴,他们就格外卖力地偷这种新车,然后把它弄旧,比如敲打一番,同真破车交换零件等等,然后再卖出来,在他们的努力下,街面上还是没有新车。

人们当然也赚钱,也看到其他地方的人骑很漂亮的车,但他们钱不多,买得起新车也经不住丢。

抓小偷的人有时也抓一下小偷,收缴一批旧车,发个公告说,大家有票的就可以来找自己的车,其实大家一般都没有票,就是随便说一下,有人报过案的就领一辆回来,没人领的就卖给回收站,回收站的都认识车贩。车贩再卖给丢车的人。

有人做了个研究,说有100万辆自行车,每年丢一次,车贩平均每辆可以卖50块,就是5000万;又统计说其中有500万给了生产替换零件的,500万给抓小偷的,其他的就都给偷车的分了。偷车的又有大偷和小偷,是后一个大偷可以拿到1000万。他认真分析了其中的比例关系,最后命名为贫穷平衡经济学,后来得到了炸药奖。

大偷也很聪明,知道后就按这个经济学的指导偷车,把手下的小偷组织起来,发了制服,配了工具车,晚上出来,找那些新书和大破车,按每天的定额直接装到工具车拉回去,然后等丢车的人交钱来买。抓偷的人知道了这个经济学,就按自己的比例去大偷那里领钱,然后就坐在办公室里。老是丢车买车的人知道了这个经济学,了解到自己在这个炸药奖经济家中的地位,丢起来买起来就更高兴了。有个学经济的,大脑有点残疾,智商不是很高,学到了这个经济学,本来是给大偷当顾问也赚了不少,可有一回一高兴就出来说,你们这些买车的很重要啊,不是你们,怎么会有我们过得爽呢?本来丢车的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可被人当面公开羞辱了很生气,就骂这个人。这个学家回去被大偷好一顿修理,派去当会计算每天的定额了。

转贴 实验室重现似曾相识 时间,熵,似曾相识和直觉

<实验室重现似曾相识> 转自格志

关于似曾相识(Déjà vu),格志上曾有些有趣的讨论。今天看到新科学家上一条新闻说:Déjà vu created in the lab

IF YOU think you have read this before, you have either picked up an old magazine or have just had a case of déjà vu. Up to 97 per cent of people have experienced that feeling of witnessing a recreation of something they have already seen, and now déjà vu itself has been recreated in the lab. The experiment could throw light not only on the possible causes of the phenomenon but also on the fundamental workings of human memory.

Two key processes are thought to occur when someone recognises a familiar object or scene. First, the brain searches through memory traces to see if the contents of that scene have been observed before. If they have, a separate part of the brain then identifies the scene or object as being familiar. In déjà vu this second process may occur by mistake, so that a feeling of familiarity is triggered …

可惜看不到全文。这段摘要的关键信息有:1、97% 的人有过似曾相识的感觉;2、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来源于大脑处理信息时发生的错误。

有趣的讨论: <时间,熵,似曾相识和直觉> 转自格志

tririver 谈到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某些时刻,人忽然会觉得眼前的一幕曾经发生过。我就常有这样的感觉。tririver 的想法是我现在看到的最漂亮的解释。

以前在科普上看过Hawking说心理时间的方向正是熵增加的方向。今天看到他在90年代正式的文章中讨论这个问题,才知道这个argument并不复杂:记住东西需要增加熵,所以我们只能记住比现在时刻熵少的那些时刻的东西,而我们能记住过去的事情而不是未来的事情正是我们心理时间的关键。
这使我联想到两个心理学问题:似曾相识和直觉。至少我,有印象也有报道,说会有这样的感觉,忽然,一个人觉得眼前的一幕是非常的熟悉,强烈地认为以前在哪里见过。如果这种现象确实存在而不是错觉,那么可能正是偶然的熵减少过程导致了我们记住稍稍未来的事情。因为神经元内的自由度大多是被束缚的,所以我们并不需要阿伏伽德罗常数的负指数这样小的概率来完成这一过程。我需要了解的只是人记住一个事件需要多少自由度,并且这个概率被大脑的并行性大大提高,因为如果一个神经元不合作,我们可以寄希望于别的神经元去完成它。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在童年更加强烈,这是我自己和一些报道(不知是科学的还是伪科学的)都指出过的。这是否因为童年大脑的结构更加简单,以至于这种过程更容易发生?这可能并不是一个好的argument,但是我认为总比类似童年更容易记住上辈子的事情这样的解释好一些。
人们常常谈起直觉。我想,直觉是不是也因为看见并记住了未来?心理学上有这样的实验,大脑处理视觉的部分出了问题的人,他们感觉自己看不见东西,但是仍然能“猜到”眼前出现的东西。而直觉,是不是正是人看到了未来的事件,但是大脑处理视觉的部分不合作,因此,人没有看到,而只是“猜到”未来发生的事件?
如果这个猜测有一点道理,那么它的意义并不在于预测多少号的彩票能中奖,而是这能够支持一个看似很哲学的问题:过去和将来都是“存在”,“在这儿”的,物理只是一个存在的态跃迁到另一个存在的态,世界上并不真正存在“尚未发生的事情”。
以上转载
以前(大概是童年吧)经常有这样的体验 很有趣

Erdos系数 转贴

以下为转贴:

gf是学数学的,所以常和我提起这个数学圈内著名的Erdos系数,觉得挺有趣的,今天来说一说。

Paul Erdös是二十世纪一个著名匈牙利的数学家。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多产,而且涉及的数学领域非常之广,也都有不错的贡献。他一生和无数同时代的数学家 (大概500个左右)在不同的领域内进行过合作,发表了大约1,500篇论文。

因为他的合作者很多,于是在数学界内,就流行起了一个Erdos Number的说法。这是什么意思呢?

Erdos自己的Erdos Number就是0,那么直接和Erdos一起写过paper的co-author的Erdos Number就是1。那么Erdos的co-author的co-author的Erdos Number就是2, 以此类推。Erdos Number越小,说明此人和Erdos的学术关系越近。据说,当今世界90%的还活跃的数学家的Erdos Number小于8。到了今天,数学家们聚在一起,还会互相炫耀一下自己的Erdos Number。还据说,有人有一个很小的Erdos Number,于是到Ebay上去卖自己下一篇paper的co-author等等。

还有一个网站,叫做Erdos Number Project专门整理数学家们的Erdos Number。

有意思。

要是我们从某个知名博客开始,假设叫ABC博客,创造一个ABC系数。它自己就是0。在它的Blogroll里的blog就是1,以此类推,说不定也很有趣…。如果那些blogsphere的网站支持自动这样做,没准是一个web2.0新feature (technorati应该能够产生这样一张网络,那我通过technorati查blog的时候,就能知道这个blog的zeal系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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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提到Erdos Number,今天突然好奇,到底我有没有Erdos Number呢?

于是跑到Paths to Erdos里头去看,终于让我找到啦,哈哈。

John L. Hennessy (4) — Stanford的校长
Vivek Sarkar (5) — John L. Hennessy的学生,和Hennessey co-author过至少3篇paper
我老板 (6) — 我老板和Dr. Sarkar至少合作过6篇paper
我 (7) — 我的paper都有我老板的大名。

事实上,前不久我们实验室有一篇和Dr. Sarkar合作的paper刚submit,我有幸也在author list里面。如果这篇paper被收了,我的Erdos Number就能到6了,哈哈。我总怀疑我老板的老板应该有个很小的Erdos Number,但是还没找到证据。

http://zeal.haliluya.org/blog/2006/06/05/my-erdos-num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