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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Ring!只有年轻人能听到的铃声

HighRing (青少年蜂铃) 是一种手机铃音,它起源于英国,由于采用14400赫兹的高频音,只有听力敏锐的青少年才能听到,许多听力衰老的成年人无法察觉。起先是被商家用来驱散在店门口聚集的青少年。如今经过了一定的处理,这种年长人士不能听到的声音成为了手机铃音的一种,并且在年轻人群中快速传播开来。通过网络的传播,目前这种“HighRing”成为了欧洲和美国等地区最为热门的手机铃音,在许多禁止手机铃音的场合,比如教室,这种新型铃音可以让成年人无法察觉,也让学校方面非常困惑。下面请朋友一起来听听这段铃音,看看你能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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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问题

http://www.6rooms.com/watch/57604.html
请看这里(抱歉,不知为何无法插入flash)

我们假设Julie开始选的是左边的卡,那么在这样一番活动后(揭开右边的羊),岂不是中间一个正确的机会大了?难道仅仅因为开始并不起作用的假设的选择,最后的概率会不一样么? 显然不是的
看完这个短片以后我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就是因为上面的说法

我们来先明确几点
1.主持人知道门后面都是什么,他揭开了一只羊而不是车,如果是车游戏无法进行,也就是说,这是一次”去掉一个错误答案”的机会.
2.在Julie使用这样一次”去掉一个错误答案”的机会后,她选对的几率不是1/3而是1/2

在去掉一个错误答案,答对的几率是1/2.同样在去掉一个错误答案,选羊的几率是1/2而不是主持人口中的2/3(这是去掉错误答案前的).所以选哪个都是一样的

所以
1-1/3=2/3 据主持人说,这个1/3是”选中间答对的几率”,2/3则是”选左边答对的几率”,看似很有道理,但是这个1/3在揭开了右边羊的一瞬间已经变成了1/2

绞尽脑汁终于转过弯来

Update:现在我又觉着不对劲了,期待高人解惑

Update:我错了

蒙提霍尔问题(Monty Hall problem)是一个著名的叙述,来自 Craig F. Whitaker 於 1990 年寄给《展示杂誌》(Parade Magazine)玛莉莲·莎凡(Marilyn vos Savant)专栏的信件:
假设你正在参加一个游戏节目,你被要求在三扇门中选择一扇:其中一扇后面有一辆车;其餘两扇后面则是山羊。你选择了一道门,假设是一号门,然后知道门后面有甚麼的主持人,开啟了另一扇后面有山羊的门,假设是三号门。他然后问你:「你想选择二号门吗?」转换你的选择对你来说是一种优势吗?

以上叙述是对 Steve Selvin 於1975年2月寄给 American Statistician 杂誌的叙述的改编版本。如上文所述,蒙提霍尔问题是游戏节目环节的一个引申;蒙提·霍尔在节目中的确会开啟一扇错误的门,以增加刺激感,但不会容许玩者更改他们的选择。如蒙提·霍尔寄给 Selvin 的信中所写:

如果你上过我的节目的话,你会觉得游戏很快—选定以后就没有交换的机会。 (letsmakeadeal.com)

Selvin 在随后寄给 American Statistician 的信件中(1975年8月) 首次使用了“蒙提霍尔问题”这个名称。

一个实质上完全相同的问题於1959年以“三囚犯问题”(three prisoners problem)的形式出现在马丁·葛登能(Martin Gardner)的《数学游戏》专栏中。葛登能版本的选择过程叙述得十分明确,避免了《展示杂誌》版本里隐含的前提条件。

这条问题的首次出现,可能是在 1889 年约瑟夫·贝特朗所著的 Calcul des probabilités 一书中。 在这本书中,这条问题被称為“贝特朗箱子悖论”(Bertrand’s Box Paradox)。

Mueser 和 Granberg 透过在主持人的行為身上加上明确的限制条件,提出了对这个问题的一种不含糊的陈述:

1)参赛者在三扇门中挑选一扇。他并不知道内里有甚麼。

2)主持人知道每扇门后面有什麼。

3)主持人必须开启剩下的其中一扇门,并且必须提供换门的机会。

4)主持人永远都会挑一扇有山羊的门。

5)如果参赛者挑了一扇有山羊的门,主持人必须挑另一扇有山羊的门。

6)如果参赛者挑了一扇有汽车的门,主持人随机在另外两扇门中挑一扇有山羊的门。

7)参赛者会被问是否保持他的原来选择,还是转而选择剩下的那一道门。

转换选择可以增加参赛者的机会吗?

解答 :

问题的答案是可以:当参赛者转向另一扇门而不是继续维持原先的选择时,赢得汽车的机会将会加倍。 有三种可能的情况,全部都有相等的可能性(1/3):

1)参赛者挑山羊一号,主持人挑山羊二号。转换将赢得汽车。

2)参赛者挑山羊二号,主持人挑山羊一号。转换将赢得汽车。

3)参赛者挑汽车,主持人挑两头山羊的任何一头。转换将失败。

头两种情况,参赛者可以透过转换选择而赢得汽车。第三种情况是唯一一种参赛者透过保持原来选择而赢的情况。因為三种情况中有两种是透过转换选择而赢的,所以透过转换选择而赢的概率是2/3。

如果没有最初选择,或者如果主持人随便打开一扇门,又或者如果主持人只会在参赛者作出某些选择时才会问是否转换选择的话,问题都将会变得不一样。例如,如果主持人先从两隻山羊中剔除其中一隻,然后才叫参赛者作出选择的话,选中的机会将会是 1/2。

另一种解答是假设你永远都会转换选择,这时赢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选一扇没有车的门,因為主持人其后必定会开啟另外一扇有山羊的门,消除了转换选择后选到另外一隻羊的可能性。因為门的总数是三扇,有山羊的门的总数是两扇,所以转换选择而赢得汽车的概率是2/3,与初次选择时选中有山羊的门的概率一样。

註:

玛莉莲·莎凡Marilyn vos Savant 在十岁时智力测验结果显示她的心理年龄(测验出来的)是22岁又10个月,因此计算出她的智商為(22.83/10)×100=228,有人取其整数值為230。这个记录被列在《健力士世界纪录大全裡》(The Guinness Book of World Records) 1986-1989版内的”最高的智商”项目中。(往后的版本没有这一个项目了)

以前还想过一个类似的问题,很简单

一枚硬币在掷得99次正面以后,第100次掷得正面的几率是多少?
是1/2,还是1/(2的一百次方)?

答案是1/2
如果问一枚硬币连续掷得100次正面的几率,那就是1/(2的一百次方)

意识,潜意识和无意识

Psytopic的一位网友问:可以专门讲讲“意识”是什么吗?听过“有意识”“无意识”“浅意识”但是没有对意识有个深刻的认识。以下为个人在学期间习 得的一些零散知识,借此机会,和网友作些分享,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匡正。引子:睡眠和梦是种怎样的意识状态,醉酒后飘飘然的感觉也是这样的状态吗?-psytopic.com

关于意识:

谈到意识,需要区分与“注意”的关系,一般注意是可控的,而意识不可控,我们可以把注意想象成电视频道的选择操作,那么意识则是电视荧幕上的图像;你的注意选择什么,你就意识到什么(或者说,你意识到什么,其实是你的注意先选择了什么)。

Wittgenstein把意识比喻成一个盒子的内容:
没有人能看到别人的盒子,每个人都只能通过看他自己的盒子内的甲虫来说他知道甲虫是什么……很可能每个人盒子里的东西完全不一样……盒子可能根本是空的。

意识是一个包含多种概念的集合名词,普通心理学上的定义是:指人类以感觉、知觉、记忆和思维等心理活动,对自身的状态与外界环境变化的综合察觉。

关于潜意识和无意识:

就如上述所说,意识随着注意力的转移而转移,同样地,意识也随着注意程度的不同而有所不同。

先看个著名的“鸡尾酒会现象”:
假如你去参加一场热闹的鸡尾酒会(或其他大型Party),你所接触或者注意到的人通常只有一小部分,对于这部分人你也许有清晰的意识,对于其他更多的来宾,可能不会留下清楚的意识。

关于意识的层次(又称意识水平)分类,有些心理学书籍可能不会将鸡尾酒会上的意识作为一种分类,而是将其放到“注意”章节中进行划分和介绍。因其和注意力的层次有较紧密的关系,我们这里做个简单的介绍:

下意识:指在不注意或者略微注意而得到的意识,比如对鸡尾酒会上其他众多来宾的意识,多属于这种情况。

边意识:对于处在注意力边缘的事物,获得模糊不清的意识。比如你熟练地骑自行车时,对脚踩踏板的意识,就是这么一种现象——你一般不会去特别注意脚是怎么踩的。

焦点意识:顾名思义,就是人在全神惯注下所发生的意识。比如我们(指球迷们)在看世界杯上意大利和德国点球大战,就是一种焦点意识。

以上是根据注意层次对意识层次进行的划分,以下是较常见的意识划分方式:

无意识:指人类对自身或外在环境变化无觉知的现象。比如你通常不会觉察到自己脉搏跳动或内分泌活动;也不会觉知到X射线和手机辐射的运动。

潜意识:这是精神分析理论中的概念。插句题外话,意识是心理学之父冯特的重要课题之一,主要通过内省方式来研究;后来到行为主义兴起时,主张“客观”、“实验”,强调科学化,反对心理学家研究意识;一直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认知心理学和人本心理学兴起之后,意识研究才被重新重视。因此我们现在看到的潜意识概念,多以精神分析论的概念为核心。潜意识是指受意识的压抑,潜藏在意识层之下的情感、欲望和恐惧等经验,平时不被人所觉知。精神分析论认为,潜意识的本能欲望虽被压抑,但会通过其他活动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人的心理和行为。

前意识: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一种是精神分析论的解释:指介于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一种意识层面。潜意识的欲望或冲动,在浮现到意识层面前,先经由前意识层面。另外一种是认知心理学的解释:指储存在长期记忆中的信息,即保持在人脑中的过去经验或信息。平时不被人觉知,但在必要时可以提取使用,从而对其产生意识。比如我们学习了很多汉字,但不使用的时候,你感觉不到它们储存在哪里,当和别人网上文字聊天的时候,我们将其通过键盘打出来才意识到这些文字。

关于意识还有其他分类方式,比如自我意识和对外界事物的意识等,这里不作赘述。

人的意识也存在各种意识状态,有自然发生的,比如睡眠和梦;也有人为的,比如静坐和催眠状态下的意识,醉酒后飘飘然的感觉,或服用迷幻药物产生的幻觉意识等。意识至今仍是人类的一大谜团,我们期待科学家有更大的发现。

以上是我个人在学期间习得的一些零散知识,正好有Psytopic网友问起,以此作些分享,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匡正。

作者:lightor

转贴 旧车经济学

原文http://blog.cathayan.org/item/1372

有个地方人们都骑自行车代步,这东西既健康又环保,虽然这个地方人们骑得实际上也是臭汗淋漓,但友邦人士都很是夸赞,于是在骑车时也平添了几分勇气。

但自行车一重要,就容易丢,以至于骑车的人100%都丢过车,有些人甚至创下了在1个月内丢4辆车的惊人世界纪录。丢得多了,人们就不想买新车,就都买旧车,于是旧车买卖日益兴隆,不但自己骑几年的旧车很快就能卖出去,就是来历不明的旧车也不愁出手。

然后人们早上起来,跑到楼下或车棚一看,找不着自己的破车,也不气恼,心里暗骂一句,就出去到某个地方,交出去百十块钱,就再领一辆破车回来。有时去的时候正碰上自己那辆,就同贩子打一通嘴仗,然后打个折扣只要20/30块就拿回来了,心里不免得意一番。

后来专门造自行车的厂家也学会了,专门造破自行车,他们去收废品的地方,认真学习了车子变旧后的样子以及特性,研究出了破旧漆,车床上也进行了调整,专门加工破零件,车轮出厂时就有端面跳动,从后面看,骑起来能在空中划出8字来,或者不圆,骑车人就像是在上下跳,就像是周星星的发明。

还有少数几家厂子不信邪,还制造漂亮的新车,这让车偷们很不高兴,他们就格外卖力地偷这种新车,然后把它弄旧,比如敲打一番,同真破车交换零件等等,然后再卖出来,在他们的努力下,街面上还是没有新车。

人们当然也赚钱,也看到其他地方的人骑很漂亮的车,但他们钱不多,买得起新车也经不住丢。

抓小偷的人有时也抓一下小偷,收缴一批旧车,发个公告说,大家有票的就可以来找自己的车,其实大家一般都没有票,就是随便说一下,有人报过案的就领一辆回来,没人领的就卖给回收站,回收站的都认识车贩。车贩再卖给丢车的人。

有人做了个研究,说有100万辆自行车,每年丢一次,车贩平均每辆可以卖50块,就是5000万;又统计说其中有500万给了生产替换零件的,500万给抓小偷的,其他的就都给偷车的分了。偷车的又有大偷和小偷,是后一个大偷可以拿到1000万。他认真分析了其中的比例关系,最后命名为贫穷平衡经济学,后来得到了炸药奖。

大偷也很聪明,知道后就按这个经济学的指导偷车,把手下的小偷组织起来,发了制服,配了工具车,晚上出来,找那些新书和大破车,按每天的定额直接装到工具车拉回去,然后等丢车的人交钱来买。抓偷的人知道了这个经济学,就按自己的比例去大偷那里领钱,然后就坐在办公室里。老是丢车买车的人知道了这个经济学,了解到自己在这个炸药奖经济家中的地位,丢起来买起来就更高兴了。有个学经济的,大脑有点残疾,智商不是很高,学到了这个经济学,本来是给大偷当顾问也赚了不少,可有一回一高兴就出来说,你们这些买车的很重要啊,不是你们,怎么会有我们过得爽呢?本来丢车的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可被人当面公开羞辱了很生气,就骂这个人。这个学家回去被大偷好一顿修理,派去当会计算每天的定额了。

转贴 实验室重现似曾相识 时间,熵,似曾相识和直觉

<实验室重现似曾相识> 转自格志

关于似曾相识(Déjà vu),格志上曾有些有趣的讨论。今天看到新科学家上一条新闻说:Déjà vu created in the lab

IF YOU think you have read this before, you have either picked up an old magazine or have just had a case of déjà vu. Up to 97 per cent of people have experienced that feeling of witnessing a recreation of something they have already seen, and now déjà vu itself has been recreated in the lab. The experiment could throw light not only on the possible causes of the phenomenon but also on the fundamental workings of human memory.

Two key processes are thought to occur when someone recognises a familiar object or scene. First, the brain searches through memory traces to see if the contents of that scene have been observed before. If they have, a separate part of the brain then identifies the scene or object as being familiar. In déjà vu this second process may occur by mistake, so that a feeling of familiarity is triggered …

可惜看不到全文。这段摘要的关键信息有:1、97% 的人有过似曾相识的感觉;2、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来源于大脑处理信息时发生的错误。

有趣的讨论: <时间,熵,似曾相识和直觉> 转自格志

tririver 谈到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某些时刻,人忽然会觉得眼前的一幕曾经发生过。我就常有这样的感觉。tririver 的想法是我现在看到的最漂亮的解释。

以前在科普上看过Hawking说心理时间的方向正是熵增加的方向。今天看到他在90年代正式的文章中讨论这个问题,才知道这个argument并不复杂:记住东西需要增加熵,所以我们只能记住比现在时刻熵少的那些时刻的东西,而我们能记住过去的事情而不是未来的事情正是我们心理时间的关键。
这使我联想到两个心理学问题:似曾相识和直觉。至少我,有印象也有报道,说会有这样的感觉,忽然,一个人觉得眼前的一幕是非常的熟悉,强烈地认为以前在哪里见过。如果这种现象确实存在而不是错觉,那么可能正是偶然的熵减少过程导致了我们记住稍稍未来的事情。因为神经元内的自由度大多是被束缚的,所以我们并不需要阿伏伽德罗常数的负指数这样小的概率来完成这一过程。我需要了解的只是人记住一个事件需要多少自由度,并且这个概率被大脑的并行性大大提高,因为如果一个神经元不合作,我们可以寄希望于别的神经元去完成它。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在童年更加强烈,这是我自己和一些报道(不知是科学的还是伪科学的)都指出过的。这是否因为童年大脑的结构更加简单,以至于这种过程更容易发生?这可能并不是一个好的argument,但是我认为总比类似童年更容易记住上辈子的事情这样的解释好一些。
人们常常谈起直觉。我想,直觉是不是也因为看见并记住了未来?心理学上有这样的实验,大脑处理视觉的部分出了问题的人,他们感觉自己看不见东西,但是仍然能“猜到”眼前出现的东西。而直觉,是不是正是人看到了未来的事件,但是大脑处理视觉的部分不合作,因此,人没有看到,而只是“猜到”未来发生的事件?
如果这个猜测有一点道理,那么它的意义并不在于预测多少号的彩票能中奖,而是这能够支持一个看似很哲学的问题:过去和将来都是“存在”,“在这儿”的,物理只是一个存在的态跃迁到另一个存在的态,世界上并不真正存在“尚未发生的事情”。
以上转载
以前(大概是童年吧)经常有这样的体验 很有趣

Erdos系数 转贴

以下为转贴:

gf是学数学的,所以常和我提起这个数学圈内著名的Erdos系数,觉得挺有趣的,今天来说一说。

Paul Erdös是二十世纪一个著名匈牙利的数学家。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多产,而且涉及的数学领域非常之广,也都有不错的贡献。他一生和无数同时代的数学家 (大概500个左右)在不同的领域内进行过合作,发表了大约1,500篇论文。

因为他的合作者很多,于是在数学界内,就流行起了一个Erdos Number的说法。这是什么意思呢?

Erdos自己的Erdos Number就是0,那么直接和Erdos一起写过paper的co-author的Erdos Number就是1。那么Erdos的co-author的co-author的Erdos Number就是2, 以此类推。Erdos Number越小,说明此人和Erdos的学术关系越近。据说,当今世界90%的还活跃的数学家的Erdos Number小于8。到了今天,数学家们聚在一起,还会互相炫耀一下自己的Erdos Number。还据说,有人有一个很小的Erdos Number,于是到Ebay上去卖自己下一篇paper的co-author等等。

还有一个网站,叫做Erdos Number Project专门整理数学家们的Erdos Number。

有意思。

要是我们从某个知名博客开始,假设叫ABC博客,创造一个ABC系数。它自己就是0。在它的Blogroll里的blog就是1,以此类推,说不定也很有趣…。如果那些blogsphere的网站支持自动这样做,没准是一个web2.0新feature (technorati应该能够产生这样一张网络,那我通过technorati查blog的时候,就能知道这个blog的zeal系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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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提到Erdos Number,今天突然好奇,到底我有没有Erdos Number呢?

于是跑到Paths to Erdos里头去看,终于让我找到啦,哈哈。

John L. Hennessy (4) — Stanford的校长
Vivek Sarkar (5) — John L. Hennessy的学生,和Hennessey co-author过至少3篇paper
我老板 (6) — 我老板和Dr. Sarkar至少合作过6篇paper
我 (7) — 我的paper都有我老板的大名。

事实上,前不久我们实验室有一篇和Dr. Sarkar合作的paper刚submit,我有幸也在author list里面。如果这篇paper被收了,我的Erdos Number就能到6了,哈哈。我总怀疑我老板的老板应该有个很小的Erdos Number,但是还没找到证据。

http://zeal.haliluya.org/blog/2006/06/05/my-erdos-number/